,我是带人来取货的。”
二人交代了一声之后,从山洞深处走出来了一个干瘦老头。他打量了一眼齐返,伸手接过了火把,依次点燃了山壁上的油灯,整间黑漆漆的山洞也豁然明朗起来。
果不其然,洞中除了一张吊床之外,所有的空间都塞满了一人怀抱的大酒瓮。那日苏兴高采烈地走上前去,把鼻子凑近了坛口、贪婪的嗅了起来……
“哎?我说樊胖子,这酒坛子怎么没有酒味呢?”
“呵呵,军爷就没看见那一层厚厚的封缸泥吗?如果隔着泥封还能闻见半点香气的话,那不就跑味了吗?只要一两天的功夫,这整一坛子美酒准得变得比醋还酸!”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咱走了这么远的烂泥路,你总得开一坛让我们验验货色吧?”
齐返闻言心中一沉,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几千只大缸里,装得究竟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然而转念再一想,自己好像没出过什么大纰漏,也许这那日苏只是馋酒罢了……
“这么贵的东西,开一缸您可就带不走了……我说老汪头,有没有你偷偷开了封、还没喝完的存货啊?拿出来给货主验验成色。”
那个看窖的老头听了也不以为意,随手一指:
“第二排、第六瓮。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