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你的折扇有什么机关?还是针有什么特别呢?”
长臂老头压根就没理满面错愕的许荣桓,而是看着挥扇打出三枚针型暗器的卢青秀,讨教起了对方的门派武学来!
“你问这个啊?用手也能打的……”
说到这里,卢青秀手腕一甩,许荣桓胸前便再中一针。
“你看,这不都一样吗?只是打起来的姿势不太潇洒而已,有点像中风之后没好利落……”
“这倒霉孩子,有话你可得好好说啊,别总是夹枪带棒的!老头子的风邪症,早就被药王殿的陆大夫给治好了!不会再犯了!”
“那可说不准……行了,活已经干完了,咱这就启程回长安吧?我就说嘛,这趟活很简单,根本不需要来这么多人;有我鬼手门卢青秀出马,保证“药到命除”……”
这五个来去匆匆的江湖人,看也不看僵在当场的许荣桓;而是彼此间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离开了北燕军大营……
次日清晨,北燕军四十万大军换上了白衣素缟,在没有圣旨在手的情况下拔营启寨,全军撤出了禹河沿岸,退往事先制定的第二道防线,依托河东城据守。
指挥六路大军全线后撤之人,正是北燕平叛军的总军师,郑谦郑益之。当然,郑军师不是秦军奸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