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听过我的名字,也该知道我向来缺乏耐心。”
“好!我给您拿账簿。”
沈归闻言松开右手,灰狗轻咳了两声,便立刻蹲下身子,从木桌下方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随即,他又从书架上取出了五本大账,两相比对着翻查了起来。书页响乐一刻钟左右,灰狗轻咳了一声,开始数如家珍的介绍了起来:
“这是我自己记的保命符,除我之外,也没人能看的懂,至于信不信,就全由你了。此次潼关之战的结果、确实出乎天下人的意料,我们至尊赌坊也意外的大赚了一笔。说起咱至尊赌坊,收的最大一笔注码,背后的人应该是万丞相。不过他很少出手,也都只借着高赔率的光两头押注;所以综合算下来,他赢走的银子虽然不少,但也不算太多。”
沈归先惊后笑,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
“继续。”
“次一笔的赢家、经过我的确实考证,就是宗族府的老族长颜久宁无疑。要说这个颜家的老祖宗,自从卸任养老之后,也不知道交了什么华盖运;他是我们所有常客之中,实际获利最高的一位。”
“颜久宁?那个老棺材瓤子不是早就病危了吗?还没死透啊?”
“他那一口牙比我还多,身子骨硬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