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吗?所谓功高不过救驾、罪极不过谋反,我看不如就打宗族府一个谋反篡腻的罪名,再把颜久宁这个老头子,拉出来当个替死鬼……”
孙白术看着越说脾气越暴躁的孕妇,立刻就放下了邓皇后皓白细腻的手腕,朝沈归和颜青鸿发起了脾气:
“我说你俩能不能闭嘴?颜老二,你已经受了风邪,自己的病好之前别往北兰宫来!邓皇后本就落下了陈年旧疾,肝气郁结、虚火上升;现在又身怀有孕,不便以药石调理;真受了你的连累,倒霉的还是我和我哥!都出去都出去,找别的地方说那些家国天下的小事。”
北兰宫中没有外人,孙白术这古怪脾气也就无需收敛。颜沈二人自觉理亏,也同时缩了缩脖子,起身离开北兰宫。临走之前,颜青鸿还对邓皇后吩咐了一句:
“后宫不得干政!我们老爷们的事,以后你少插嘴”
“滚!”
一个茶碗摔在了门上,君臣二人迅速跳上马车,直奔东暖阁而去。在半路上的时候,颜青鸿开口问道:
“虽然是个妇道,但人家说的法子也是个招啊……”
沈归翻了一个白眼,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东暖阁中,万长宁正俯首埋于书案;而一身经典混混打扮的灰狗,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