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之,如今萨尔迪抵达前线的意义,就仅次于朝鲁汗王御驾亲征。
对于萨尔迪来说,地位转变实在过于悬殊,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好好适应;此时马车才刚刚停稳,这位四十出头的神石主母,便自己掀开了帘子、一下跳出了车厢。
“沁巴日,我的孩子……呀,你怎么瘦了一大圈?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吃不下东西去?干娘这次带了不少马奶酒,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奶豆腐……快别让战士们都跪着了,让将士们把酒分一下,大家厮杀了一阵,现在好好乐呵乐呵。走,带干娘去你的帅帐……”
单膝跪地的郭兴,此时也放下了抚在左胸口的右手、微微站起身来;他不敢挣脱有违尊卑之礼的搀扶,只能任凭主母萨尔迪拽着胳膊,将他拖向了最显眼的中军帅帐。
“胡勒根,你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额赫也不好再当着勇士们的面,用鞭子抽你!但我必须要骂你,要狠狠的骂你!额赫让你跟着我的沁巴日,学习应该如何打仗,可你怎么敢把自己的老师给累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平日贪玩懒惰,忘记了额赫嘱咐你的话啊?哼,回家之后,我一定要告诉你额布,好叫他下令罚你、要重重的罚!”
胡勒根得到传令兵的召唤之后,便立刻飞马赶回西城外的主阵当中。自打他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