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蒿子杆、肯定已经足有三尺长了!”
说到这里,田大山摇头晃脑地又饮下一杯,随即走到郭兴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动情的说:
“其实你田大哥我呀,也不是个视财如命的人。咱俩都是老爷们,都只活这几十年,哪能不想干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呢?这些话我跟别人没法说,没法说……他们听不懂!你的事也根本不用说,哥都看在眼里!不就是胡勒根吗?你信不信?在漠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妈那小子看着挺老实,一肚子全是坏水!啥沁巴日啊、啥干儿子啊?狗屁!仗是郭兴带着打的,赢了都是那小子有本事,输了就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是不是!你就跟哥哥说,是!不!是!……嗝……我还问啥啊,咱兄弟俩的处境都一样……所以!大哥的难处你能懂,你肯定懂!咱俩就是把一腔子血都泼出来,那也是给别人捡现成的!你说,哥不趁着这个机会捞点实惠的,还能干什么?……我他妈……呕……!!!”
郭兴仿佛被电打了一般、迅速蹿起身子、离这位“小喷泉”田大山足有八丈远!他立刻跑出帐中唤来几个民夫,吩咐他们入帐打扫;自己则披挂齐整翻身上马;脑中一边整理着关于华神教的零散碎片、一边向扶余城废墟走去……
随着马蹄声渐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