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父老,只觉得两种形象实在难以重合,也颇具讽刺意味。
她原本还准备了一席肺腑之言,想要在自己临死之前,对南康的家乡父老嘱托一番;可如今她的下颌骨被木枷压了一路,已然无法开口说话;而看现在这个情形,南康的乡亲们,恐怕也不容自己再开口辩解了。
于浮生见林思忧坐起身来,还以为她被囚车压了一路的下颌骨,已然恢复过来,立刻率先开口呵斥道:
“林思忧,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讲?”
林思忧看着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已。
“这么说,你愿意认罪伏法了?好,拿过卷宗来,给犯妇句结画押。参议院的诸位参议大人,关于此案的审理结果,可否有了最终的定论啊?”
于浮生暗自握紧双拳,将略带催促的目光,投向参议院的席位之上。经过了一番短暂的讨论过后,参议院首排席位,站起了一名银发老者:
“主审大人,参议院三百参议,已就此案达成一致共识。犯妇林思忧,敌探身份成立;投毒、以及投毒未遂两项罪名,成立。然而由于此人乃是敌国谍探身份,并不适用于南康民法范畴;所以我等根据战时法规条例,判敌探林思忧,以极刑论处。”
于浮生匆匆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