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那两只上等锦缎软靴,也已然洇湿了一滩水渍……
沈归神色错愕、随后又颇有些玩味地伸出一只大拇指来、对周元庆揶揄的赞道:
“呵,好一个北燕太子爷!”
其实,被沈归一剑吓尿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周长勇没出息。
他自幼身子骨就有些虚弱,虽不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与周长安那种能够上阵杀敌、更与陈子陵鏖兵三十几日的“活驴”,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再加上他的身份至尊至贵,走到哪里都有大内侍卫贴身保护;哪怕是便装出游,明哨暗桩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开外了。
一国储君、理当如此。
虽然他隐藏身份、出宫游玩之时,也偶尔会遇见几个不长眼的地痞流氓、恶霸狗少;但这些人也不过就是大太监唐福全,故意安排的“戏子”;而那一桩桩激烈的烈血冲突、一件件“偶发事件”,也只是给太子爷“练胆”备下的武戏罢了。
虽然结局都是有惊无险,但毕竟都是周长勇自己想出的破解之道;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也总算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本不至于会如此不堪。
而今日沈归这突然甩手飞出的一剑,虽然也是抱着恶作剧的想法,但周长勇却并不知道!那漆黑的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