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间利剑、死死抵在喉间,瞪着血红的眼睛、与郭兴对吼起来:
“我与主母有约再先,只要我胡勒根一日没死,就绝不会允许你率军冲锋!如果你铁了心要强攻青山城的话、那么也得是我来打头阵!想上阵的话,等我回归了长生天的怀抱之后,你再做些什么,我也就管不着了!”
“胡闹!”
郭兴气哼哼走上前去、扬手攥住了胡勒根的宝剑:
“你麾下的将士都是游骑兵、莫非你们要催动胯下战马、去撞击青山城的大门不成?”
“不!咱们草原的汉子,下了马,也同样可以驰骋沙场!沁巴日,你看看那两扇城门、已经扛不住几次撞击了!两刻钟,我只需要两刻钟的时间,再加上那两万名华神教的废物,就算是用牙咬、用头撞、我也一定把青山城的大门给你轰开!”
郭兴并不回答、而是瞪着血红的双眼、反复又拽了几下锋利的剑身;然而胡勒根的意志坚决、不但没有半分退让、反而还被双方力量抗衡所带来的拨动、将自己的脖颈割开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郭兴见状、狠狠咬了咬牙、终于松口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两刻钟;不过却有一件事,你必须清楚的记在心里。”
“你说!”
“待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