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家,毕竟镖师平日经常光顾的饭铺、大半都是非常便宜的二荤铺。所以在没有东家跟着的时候,镖师也一般不会这种档次的酒楼。
老镖头毕竟年纪大了,自身的涵养与气度,都被丰富的阅历和过人的本领托起来了,自然犯不上与一个小伙计置气。于是他伸手入怀,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金锭子,放在他的手中:
“压柜。给我们找个清净的二楼雅间;坐在楼下的弟兄们也都给我伺候好了,好菜不怕贵,你让后厨尽管上;但每个镖师只能分二两酒!否则的话,别怪老爷不认账!”
“好嘞几位爷,里边请!楼上雅间三位,当年的新茶叶伺候着嘞!”
打开门做生意,见钱眼开本是份内之事。三山镖局的杨老镖头,也没拿这小二哥当回事,自顾自地带着自己的儿子与大徒弟,迈步上了二楼雅间。
待摒退了奉茶的二楼伙计之后,杨老镖头低声对身边二子说道:
“托祖师爷的洪福、托陛下的恩典,咱们这一趟镖走下来,还真没遇到什么“碴口”。至于陛下赏下来的银子,也足够咱们再开上一间分号了。爹琢磨着,是不是让你跟着大师兄,去徽州大码头闯一闯字号……”
二位锐意进取的年轻人,一听师父开了口子,脸上立刻露出掩饰不住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