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家醪……长乐坊的那间酒铺吗?知道知道,我也喝过他们家的九里玉浮梁!”
“黄家醪之前犯了官司,被官府查封了对吧?后来有一个外阜来的老员外,出面盘下了这间店铺,这事你也知道吧?”
“知道!后来他也在长安城里犯了官司,我统军出征之前,又被官府查抄了一次!”
“对,那个老头就是我要问的伍乘风!那么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伍乘风,身在何处?”
“嘶……这事说来也怪。案子犯了之后,只见有人过去抄店封铺,却不见有人盘问黄家醪附近的邻居与店家。后来听说证据确凿、人赃俱获,这老头是个敌国谍探!可此案并没有开堂审理、我和汪知府也都没见过案犯的模样长相。后来托人打听了一下,好像是秦王府的人经手处理的;就连长安城衙门口的差役,也是一道王府令直接调走的,从头到尾都没经过我和汪知府的手。至少在我统军出征之前,这案子的卷宗也还没打回长安府完案。从道理上来讲,这桩谍案仍然还在审理之中……至于那名案犯嘛,如果按照北燕律的规矩,应该还押在大狱里待审呢……”
狱卒这个行当虽然不在江湖道、却也属于三教九流之中。以贾老六和沈归的人脉之宽广,早就借着熟人的关系、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