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细,识人不明!他虽然是江湖人不假,但在长安城总还有个扎彩铺的营生拴着;如今受了您老人家的牵连、您这远道来的和尚能跑,他这座“土地庙”能跑吗?”
贾老六一见此人露面、本就惨白的脸色,骤然又泛起一层青灰、整个人颓然向后退去、又被地上的杂物绊倒在地,神情却始终呆滞木然,也不知心中都在想些什么;而那些负责掌刑的小内监,则用眼神询问梁玉工、是否还要继续加码;只见对方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离开这里,唯独留下了一个执笔小太监,负责案头的记录工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老六忽然张开血盆大口,仰天长啸道:
“哈哈哈哈……可笑我贾老六空活七旬有余、竟忘了恩师的教诲……江湖无义……这江湖无义啊!!!”
话音刚落,只听“噗”的一声,一口心头血直接喷了出来,贾老六颓唐地喘着粗气、懊恼与自责之情溢于言表……
心理防线,破了!
梁玉工非常清楚,像贾老六这样的老派江湖人,大多都能熬得住皮肉之苦;如果自己一味的大刑伺候、只会得到玉石俱焚的结果。如今他见火候到了,便轻咳一声,转用温柔的口吻劝慰起来:
“哎,老义士不要怪他,正所谓“光棍不斗势力”、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