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或是一种故弄玄虚的装饰物罢了。
可躺在囚车里望天的周长风,为了得到南泉禅宗的鼎力支持,也投身释门、成为了一名俗家弟子。所以他对于释门的诸多流派分支,也多有涉猎了解。
“是嘎帕拉吗?”
“呦?还有个识货的……”
沈归一扬手,将那一串略带新茬的骨串抛入了囚车之中;而周长风在手中卷上三道,反复把玩了一阵:
“对啊,你不是萨满教的吗?萨满法器、大多都是乐器;这玩意儿对你又没什么用,要它干嘛啊?”
“严格来说,这也不是我的,是关北斗的。”
“那就更不对了,关北斗是玄门弟子……”
“我说的是骨头。”
沈归这话一出口,周长风右手一松,嘎帕拉瞬间透过囚车的缝隙,落在了茂盛的草地上。沈归勒马停车,上前捡起骨串,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长风:
“慌什么,莫非你没跟关北斗握过手吗?”
这句取笑的话音刚落,在道路两侧的山林之中、一声响箭冲天而起、蹿出了不下四五百号山贼。祝云涛持刀在手,双腿一蹬跳下了车辕,背靠囚车、全神戒备。
沈归笑了笑,将嘎帕拉盘在手腕上、又从腰巾上抽出了一柄黑漆漆的匕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