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的想法,也没人认为谛听的理念是有悖于这个世代的……而他们愿意以性命相帮、至死不渝;竟只是出于“朋友的信任,江湖的义气、还有长辈对于晚辈的骄纵与溺爱……
原来,那些死于非命的故人,从来都不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人间正义;只为区区一个沈归罢了……
沈归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也流出来了……原本正在赶车的齐返,余光一撇、立刻惊恐交加的勒住了缰绳,将两匹老马生生拽停;而躺在车厢顶部望天的齐雁,感到马车一晃,也立刻将两柄指尖刀倒扣在手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沈归看到他们二人的莫名紧张起来、立刻抬起袖子、胡乱抹去了泪水,大笑着拍了拍齐返说道:
“没事,挺好的,相信我就对了!咱们出发!”
齐返用探究的目光,盯着沈归好半天;见他脑子好像还真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挥舞马鞭,一抖缰绳,口中还小声念叨了一句:
“脑子让车厢门挤了吧?”
齐雁也翻了个身、躺回了车顶,懒洋洋的随声附喝道:
“你赁的这是辆夏车,挂的也是粗布帘子,根本没门……”
马车滚滚向东而去,在夏末的泥土上,碾出两道深刻的痕迹……
八个昼夜,转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