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崔林江在沉默之后，终于抬起了脑袋。
他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是满满的抗拒和难过。
华酌见状，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低声道，“马上就要走了，没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我……”崔林江低下头，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对不起，我瞒了你很多。”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华酌扯了扯嘴角，“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华酌，你大学要去哪里上？我到时候去找你。”沉默了一会儿，崔林江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严肃着一张白嫩的小脸问道。
华酌看着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似是感慨的道了一声，“燕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