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靳景澜自然不知道此时的华酌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到她的一句话,觉得赞同罢了。
就像他习惯了顾灼华的存在,然后看到很多东西,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靳景澜勾了勾嘴唇,眼底难得浮起了一丝笑意。
两人走了许久,才走到天鹿湖公寓。华酌先走一步,径自走进了九栋。殊不知靳景澜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看了老半天。
毫无疑问,他对华酌是特殊的。
而其中的理由,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之前酋长跟他提及到华酌的时候,他只觉得一切都是巧合。每个人的兴趣爱好相同,也不是多么令人惊讶的事情。然而,除去兴趣爱好之外,行为习惯都一样的话,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议。
恰好,华酌就是那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人。
想着,靳景澜伸手掐了掐眉心,再次抬眸看了一眼某处的窗户,随后转身离开了原地。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大约是听到动静了,酋长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身材修长的男人,低声道,“天神,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你做贼去了?”
闻言,靳景澜站在卧室门口,转开门把手,语气颇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