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应两家的地下兵工厂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相信,天神的心里已经有想法了。所以这等伤脑子的事情,就不用他们再考虑了。
幽暗的房间内,浴室的门‘吧嗒’一声被打开,男人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从昏黄灯光下出来。
水珠顺着黑色的发丝慢慢的落下,最后无声的跌入地上的毛毯之中。
靳景澜随意的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身子斜靠在窗户上,他仰着头眯着眼睛回想着之前华酌的一幕幕神态。
他想他是真的魔怔了。否则他怎么总是在一个少年的身上找到顾灼华的影子呢?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顾灼华缩在他的身边看资料,当看到‘廖汀汀’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便笑着调侃——怎么不叫廖丁丁?
那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和之前华酌的简直一模一样。
修长略显苍白的手指掐上自己的眉心,靳景澜一向淡漠矜贵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名为‘挫败’的神色。
夜渐渐的深了,靳景澜和华酌都已入眠。
而此时,被两人折腾得一团糟的向应两家,却是陷入了无尽的烦躁之中。
应家大宅的书房内,家主应成斌的脸色早已黑如锅底。
应成斌长得很壮硕,或者说长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