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去靳景澜那儿询问情况。
从校门口来到教室的一路上,华酌收到了无数的眼神洗礼和各种颜色粉。嫩的情书。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貌似在人前说过她喜欢男人吧?只是奈何没人当真就是了、
华酌摇了摇头,将情书全部塞进了书包中。
中午吃饭的时候,华酌意外的发现芮天凝竟然不见了身影,只剩下一个唐泽。
当下,华酌便挑了挑眉,“阿凝那丫头呢?”
“胃病犯了,还在医院。”每当说起芮天凝的时候,唐泽原本冷漠凌厉的眼神也不由得温和了几许。
见状,华酌只是轻轻一笑,却并未说什么。
按照唐泽这般淡定的模样,芮天凝必定没什么事情。而且,胃这东西,关键还是得靠养。
下午第二节课正是袁佳的历史课。面对不知何时起便爱在课上补眠的华酌,袁佳只当做看不见。毕竟,当初打的赌,是她输了。
所以她愿赌服输,华酌爱干嘛干嘛,她不会有半句怨言就是了。
而等到历史课下课,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原本本该在睡觉的华酌却蓦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寻着袁佳去了。
“有事儿?”袁佳抱着课本看着站在面前,清风朗月的少年,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