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若若是客人!”
“客人?有不请自来的客人吗?”站在一旁看戏的靳洋荭冷笑一声,眼底浮起嘲讽,“而且我记得,按照景澜的意思,是让这位所谓的客人滚出去吧?还想住我们靳家长孙的主卧?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靳洋荭向来看不惯靳桂兰,因此在怼靳桂兰的时候完全不用顾忌什么狗屁身份。
而且说到底,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靳桂兰不地道,她怼两句还有理呢。
“靳洋荭!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听到靳洋荭的话,靳桂兰被气得腮帮子不停的抖动,“你有那么多时间管别人的事情,还不如去管管你老公呢!”
靳洋荭的老公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外面彩旗飘了不知道多少面。
今天靳家的家宴也没有到场,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靳洋荭听到靳桂兰这番话,顿时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会抓着这件事情恶心她。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只是可惜了,她现在对于那渣男半点想法也没有。所以,靳桂兰的这几句话她完全可以当做是放屁。
“景澜怎么说也算是我侄子,他的事我为什么不能管?”靳洋荭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也真是够了。好好的一个靳家家宴,带上一个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