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澜只觉得头疼。
就是料想到这个画面,所以他才特地告诉自家老爸被把他受伤这件事情告诉程宜的。
现在好了,因为来了两个一天到晚闲的蛋疼只知道搞事情的女人,这事儿又瞒不住了。
靳景澜头疼的掐了掐眉心,最后愣是被逼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没受伤,你看我这样子像受伤吗?”
也幸亏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只要程宜别把他的衣服给扒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真的?”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看着他,显然有些不相信。
于是,顶着程宜狐疑以及沙发上两个人不可思议的神色,靳景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程宜看着他,目光从靳景澜的脸上往下,如此循环往复看了好几遍,这才点了点头。
看看自家儿子这脸色,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
靳景澜看着程宜这表情,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而此时的靳景澜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次拆穿他这个善意的谎言的人,会是华酌。
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靳景澜正站在程宜的边上,听着程宜怼沙发上的那两个女人。
“大姐想必也听到了,景澜这边没什么问题,所以就不需要你们过来探病了。”此刻的女人双手抱着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