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澜之后,华酌这才收起瓶子,然后安静的坐在了一边。
小雪团儿此刻也显得和安静,乖乖巧巧的舒展着四只小爪子,然后趴在华酌的腿上。
两双不同的眸子注视着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华酌的习惯性盘起来的双腿都微微有些点僵硬的感觉,她才开始在脑袋了乱七八糟的想着——
【等等,宫译给她的东西真的可以用么?】
【天哪,她该不会是被宫译那只狐狸给骗了吧?】
【没用?】
【这药没用?】
【到底是这药没用还是自家男人对这药免疫啊?】
【靳景澜这家伙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啊?】
【好烦……】
【心还有点难受。】
华酌撑着下巴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的时候,没有发现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
“阿酌——”
两个熟悉的字眼忽然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华酌原本还低垂着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
那双狭长的桃花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情绪。
她也顾不得站起来,直接踮了踮脚然后扑倒了床上。小雪团儿在意识到华酌的动作的时候,连忙一个旋转跳跃离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