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两个人领着行李出卧室的时候,一眼便看到此刻随意的靠在对面的墙壁上,脑袋耷拉着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银黑色的军装,毫无疑问,就是宫译。
宫译自从昨天审问狼人的时候离开,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现在他突然出现在靳景澜的卧室门口。还真的吓了华酌一跳。
“宫译?”华酌略微低哑且带着疑惑的嗓音在宫译的耳边响起,“你怎么在这儿?”
其实早在华酌和靳景澜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宫译便察觉到了。
如今听到华酌的声音,自然而然地抬起了脑袋。
一双漆黑中蕴藏着暗红色的眸子轻轻的注视着华酌那张精致白嫩的脸。
就这样盯着少年看了好半晌,直到华酌身旁的男人,一把将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宫译这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男人这才开口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闻言,华酌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男人便已经说话了,“不赶紧走,难道还留在这里过年吗?”
不得不承认,靳景澜这个人虽然被称为高岭之花,但是该嘴毒的时候真的不是一般的嘴毒。
虽然华酌一直认为,最近靳景澜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