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漏洞百出的证词,也只有脑子发育得不太完全的人说的出来。
大晚上,闲着没事干拿着手机乱拍啊?然后正好拍到了她行凶的一些列过程?
别是脑子有毛病出现了幻觉。
听到华酌的话,中尉也是相当的无奈。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出戏,一出栽赃陷害的戏。
但是——
有什么办法呢。
靳景澜看了一眼军官,最后嗓音冷淡的道,“我知道了,告诉他们,白鸟那加不会白死的。凶手是谁,我炎邦政府一定会帮忙找出来的。”
闻言,中尉的嘴角顿时便是一抽。
哇。
他家少将也是土匪作风啊。
人家扶桑人说了,凶手就是华酌。结果他家长官说什么?告诉他们炎邦会找出凶手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华酌是凶手?不好意思,他不相信,而且也不可能将人交给你们。
啧啧啧。
冲冠一怒为蓝颜。
可以的,他们长官相当的霸气。
如此想着,中尉机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
见着中尉离开,华酌不由得抬头看向自家男人,眨眨眼问道,“没关系?”
“有什么关系?”靳景澜反问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