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生气的。
扶桑给他们炎邦下战书就算了,现在栽赃陷害还栽到了他媳妇儿的身上。
这事儿换成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会觉得生气。更别说是靳景澜这种常年坐在高位上的男人。
要不是因为对方此刻的立场是代表整个扶桑,不然还容得了他们瞎逼逼。
“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男人伸手将自家这个小姑娘搂在怀里,嗓音低沉的道。
闻言,华酌止不住低笑一声,“我相信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嗯。”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将怀里头的少年抱的更紧了。
因着华酌和靳景澜如今的位置离扶桑人的营地有些远,所以他们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
是以,当华酌和靳景澜走近他们的时候,有人还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炎邦语骂人——
“你们这是狼狈为奸!我要告到你们的政府!”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狗就是狗!低等动物!”
“……”
听着耳边的话越来越难听,华酌和靳景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对于他们这些军人来说,最讨厌最恨的不是别人侮辱自己。而是侮辱他们用生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