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谭意到底也不是一个傻子。
就如同他所说的一样,山田锥民其实和白鸟秀明是一类人,他们对于‘国家’二字没什么概念,他们忠于的从来都自有自己而已。
否则,他们可能搞出这样的事情,让扶桑政府难做?
扯了扯嘴角,谭晋道,“山田锥民,当初我相信你的确是我傻。但是这种事情也只会发生一次,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哦?”听到谭晋这一番话,山田锥民的表情顿时变得奇怪起来。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眼前年轻的男人看了好半晌,最后轻笑一声道,“谭晋,怎么说我们都认识了一年的时间。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你什么意思?!”谭晋倏地瞪大了眸子。
闻言,山田锥民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这一刻,年轻男人身上的温和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满满的痞气。
年轻的男人咬着烟屁股,笑得肆意,“堂堂西南军区谭中将的儿子,出生于军政世家的少爷竟然和扶桑人合作,而且还参与了两起爆炸案的策划。”
说着,山田锥民顿了顿,“啧。谭晋,别说你了,你们谭家一家子都要完蛋了吧?”
这一瞬间,谭晋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