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锥民说如果我不和他们合作,到时候他们会把我做的事情全部公布出去。”
闻言,华酌嗤笑一声,“你担心自己?”
“怎么可能呢……”这一句话轻的旁人根听不清楚,谭晋自嘲一声,沙哑着嗓音道,“我不在乎自己如何。可是我不能让谭家因为我而背上叛国的罪名。”
对于任何一个军政世家来说,叛国是最大也最不能宽恕的罪名。
听到谭晋的话,华酌大概也知道了谭晋的意思。
她看向靳景澜,只见男人的目光清冷,在注意到她的眼神的时候,男人眨了眨眼睛。
华酌:“……”
自家男人这意思,是要把这件事情交给她了?
华酌也眨了眨眼睛,然后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做了什么?”
“什么?”谭晋听到这么几个字,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此,华酌只是嗤笑一声,“你叛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