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放心。是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在照看谭晋这个孩子。
对于谭母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割舍不得的存在。
所以,既然谭晋和谭意两人都不说,那么她也全然当做不知道。
毕竟,在她的眼中,谭晋和谭意都已经成年了,他们应该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如此想着,谭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她听着耳边传来的笑声,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微微放松了神色。
而此刻的病房内,谭意听着华酌对自己的告诫,不由得重重的点了点头,然而下一刻她却顿了顿,忽然敛着眸子开口道,“华酌,你实话告诉我,崔林江还好吗?”
闻言,华酌轻笑一声。
她还以为谭意能憋到什么时候呢。结果还不是现在就开口询问了。
少年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她道,“崔林江那儿你不用担心,他的伤势比你轻很多。”
闻言,谭意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
“那我们班里的其他学生呢?”谭意继续问道。
“幸亏你反应及时,大家都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已。反正说来说去,你的伤已经是最严重的了。你可以自己思考一下。”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