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因此,在对付白鸟零的时候,她自然也不用怎么的认真。
听到靳景澜的分析,华酌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但是——
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华酌拿出了一张黄色符箓,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乱画了一阵,便贴在了白鸟零的额头上。
随后,她又从八荒塔里掏出了一把干草,径自点燃,放在了床褥之上。
此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火苗愈来愈大,然而被子和里头的白鸟零却愣是半点事情都没有。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华酌原本贴在白鸟零脑门上的黄色符箓的颜色似乎深了很多,而且那红色的血迹也开始渐渐消失——
一刻钟之后,干草燃烧完毕,那张黄色符箓也灰飞烟灭,消失在空气之中。
“结束了?”靳景澜问道。
闻言,华酌点了点头。
见状,男人不由得在心底感慨了两声——
以前他还真没见识过自家媳妇儿这本事,现在见到了,觉得真神奇。
嗯。
真不愧是他媳妇儿,什么都会,真棒!
此刻的华酌自然不会知道她家男人正在心里疯狂的夸赞她。她伸手拉了拉靳景澜的手臂,然后一把抱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