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爸妈在那边会很好的。”
靳景澜看着这个样子的少年,心微微有些抽疼。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顾叙对于华酌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低声道,“回去吧。”
尽管他们并未在烈士墓园待多久的时间,但是现在天下着雨,实在不宜多待。
说到底,靳景澜还是担心华酌的身体罢了。
而华酌显然也知道自家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便同意了。
从墓碑面前站起来的时候,她再一次看了一眼墓碑上神色冷峻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像她父亲一样的军人,曾经为国家为人民奉献出了一切,甚至是生命。然而却无人记得。
陪伴他们的是同样牺牲的伙伴和荣耀。
华酌眨了眨眼睛,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阿澜,我们回家吧。”少年将脑袋埋进男人的怀中,嗓音低沉的道。
见状,靳景澜一手揽着华酌纤细柔软的腰,一手拿着雨伞,动作微慢的朝着车子走去。
第二天,靳景澜便被召唤到了军区。
除去了白鸟家这个心头大患,军区上头的那些人自然是十分欣喜的。而且,最上头那一位如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