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下了杀手。
现在,同样是因为担心华酌到时候一个人在安阳州公寓不怎么安全和方便,所以他们将华酌接到了军区大院。然而,华酌却不见了。
这话说出来未免也太搞笑了一点。
想到这里,不管是靳景澜还是靳席林或者是程宜,三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极度难看。
“景澜,你先别着急。”程宜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靳席林,伸出手握住了靳景澜的手,低声安慰道。
此时此刻,除了安慰自家儿子,程宜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对此,靳景澜也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冷冽的点了点头。
半晌之后,靳席林终于挂上了电话,然后嗓音冷沉的转回头看向靳景澜,“大院门口的警卫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外人进来。而且调查了监控,也没有见到可疑的人进来。”
靳席林的一句话落下,程宜顿时便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酌子还是凭空消失的不成?”
程宜在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不相信和嘲讽。
对此,靳席林也是满满的无奈。
因为,程宜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既然警卫都这么说了,那么这话必然也是真实的。
夫妻俩在说话的时候,唯有靳景澜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