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罪蒋胜了,你惹不起。”
陆德江看看施忠孝,“啪”,火苗一闪,给施忠玉点上烟,“越过锅台上炕,如果放我身上,我也不同意。”
施忠玉有些委曲,“五哥,那天开会你怎么不表态?你表态,姓卜的也不至于胡来吧?如果你去年竞选村委主任,还有胡开岭的份吗?你选上,也不至于让胡开岭闹成今天这样。”
“嗯,说得对,”又有一人附和道,“姓卜的我们也没得罪他,怎么还是一味跟我们过不去?”
“是不是区里有什么风声了?”有人问道。
施忠孝看看陆德江,终于开口了,人心一乱,怕更收拾不住了,“没有,绝对没有,他嘛,年轻,估计还是想出成绩,拿我们给他作垫脚石。”
二能嚷道,“那我们也去堵政府,我矿上百八十号工人,我一句话的事,他们能堵我们也能堵。”
“那帮烂仔,他们有他们的用处。”陆德江阴沉沉地说道。他虽然话少,但大家都知道他代表着施忠孝,也都不反驳。
“停电了,不好了,停电了。”有人大喊着跑进会议室。
“都停了还是就我们一家?”施忠孝一下站了起来。
“都停了,都停了,十九个矿区都停了!”
“通知今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