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汇报,”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平静得不带一丝感情,平静得让岳文心凉,“你,小心些!”
这还象句话,岳文暗骂一句,如果不是你让老子来这个地方,老子还用小心?算了,算了,我不干了,打死也不干了,别偷鸡不成把自己蚀进去,明天老子就卷铺盖卷回去,什么副书记,谁愿干让谁干,谁愿下地狱谁就下,反正我不下!
他这样想着,还是寻了条小胡同,持着枪,猫着腰朝村北的胡开岭家摸去。
与此同时,蒋胜也接到了一个熟悉的电话,“砰”,他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放,杯体与杯座马上断开了,“让卜凡给我回电话。”
同桌的祝明星小心地走过来,附到他耳朵边说了一句,“下午,卜委员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找,找到为止,”蒋胜彻底怒了,“给刘志广打电话,让他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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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之事,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当看到胡开岭两口子躺在潮湿的地上时,岳文禁不住头皮发麻,胸口象堵住一团乱絮,四个字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出人命了!”
“叔叔,叔叔,”小女孩哭着扑了上来,抱住了岳文的腿,“叔叔,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