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我倒觉着一个人有嫌疑?”
“谁?”施忠孝与施忠玉同时问道。
“嗯,就是那个小伙子,叫岳文的。”陆德江看着他俩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施忠孝有些犹豫。
“昨晚整个金鸡岭全身而退的就是他,还把二能砸了一枪托,施总,”陆德江掏出打火机给施忠孝点上烟,“你别忘了,他刚来就把咱六个人打了,二郎神他们几个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在街上横着走的人,没人敢惹,就是放在广州也是一方好汉,可是他说打就打。二能也让他一板砖砸晕了,忠玉,”他看看委顿一边的施忠玉,“不是也让他差点免了吗?这个小伙子,有心计,有胆量,不简单,我看论城府、论心计还在卜凡之上。”
“查,让小郎去办,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合同找回来。”施忠孝下定决心。
“好,施总,还有一件事,这个小伙子,昨天晚上有人用车撞他,听说还开枪了。”陆德江拿出手机,又停止了拨号。
“不是不让动他吗?我的话不好使吗?查,两件事一块查,查到是谁,让他知道什么事都要有代价。”施忠孝腮帮子鼓鼓的,一口一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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