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委的大喇叭还不得喊破天啊!
他走到大门口,突然拉开大门,紧接着,土枪平端对准了大门。
空无一人!
寂静的街上传来几声狗叫,他出得门来往施忠玉家方向看看,并无火光。
仔细一考虑,他又掏出手机给胡开岭打起电话来,胡开岭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丰收叔,起来,起来,老陈婶子,起来,起来……”
岳文多了个心眼,他砸开几个邻居的大门,失火一块救,有事作个旁证嘛!
听说失火了,一群人集合倒也迅速,可是还没走到施忠玉家,也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谁家杀猪了?”
“不过年不过节的,杀什么猪!”
岳文心里一沉,土枪却平端起来。
黑暗中,一个人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谁?说话,不说话我开枪了。”岳文一下紧张起来。
“我,……胡开岭。”灯笼的灯光下,胡开岭全身是血。
“胡哥,你怎么了?”岳文紧张起来,手有些抖。
“我没事,……施忠玉两口子,……被……人杀了。”胡开岭大口地喘着粗气。
众人一下紧张起来,给医院急救打完电话,岳文又给派出所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