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可以开,如果定下来要我们交回金矿,我们交,不过,我不要村里的什么股份,我要求村里现款补偿后面几年的损失,你们呢?”
听到有真金白银,二能等一众矿老板马上附和,就连起初表态同意的矿老板也改了口风。
“不算我们每年交给村里的……”
胡开岭马上打断他说,“你们的承包款欠着两年没交了。”
施忠孝却不接他的话茬,“我们的损失估个数,减去每年我们上交的承包费,三千万,我再往下压压,一千万,一个子不能再少,少一分钱我卷铺盖到区工委打地铺去!”
他的大痞风范终于显露出来,“我不管什么刑警队长,也不管什么村里书记,行的话你们就收,我的话虽然不是法律,但是道理,对不住各位,我先走了。”
他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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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钱难死英雄汉,何况是一千万。
金矿老板退场后,众人都到了胡开岭家,阮成钢也来了,是胡开岭亲自邀请的。
只要一心为村里,为老百姓,这个耿直的汉子不计前嫌。
“可以从市里借些。”迟远山试探着说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