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婆娑,悲语问天,任大雪扑头扑脑地盖下。
“施忠孝在哪?”对方虽然悲痛,但很是着急。
“不知道,他跟我没关系,”大灰狼愤愤地说道,脸上却湿润起来,也不知是泪还是融化的雪水,“我真不知道,下午去村委开会了,我们都在矿上等着,我们开车时,他是发信息通知的……”
“噢,现在肯定不在村委会了,呵呵,看来,我先把电话打给你,是很英明神武的,”对方听起来很自信,“你跟着他多少年了,你说,他犯事了,如果想溜,走海路的话,他会怎么走?”对方有些气喘吁吁了,却不似刚才那样轻松。
“藏米崖,他有条船……”大灰狼沉默半晌,在对方再三催促下,才恨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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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施忠孝在区里的住所,搜查金矿,封锁高速收费站、码头、各公路路口,掘地三尺,也得把他给找出来。”车上,阮成钢狠狠下着命令,手边最后一批预备队也派了出去,连带着他的司机。
周平安的手在膝盖上慢慢拍着,却不象刚才那样着急了,“周局,您先回去,肯定不会让您失望”。阮成钢咬牙道。
周平安笑笑,“我从没怀疑过你的能力,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