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一阵春雷响过,他方才从惬意舒适中醒来。
“让潘德宝跟宋铁霖到我办公室。”
岳文今天是给他请了假的,早早坐车回秦湾去了,他看看雨中那辆猎豹,这下雨都不开公家车,觉悟真高!嗯,还是有其它好车,不屑于开这猎豹了?
一会儿功夫,两人都上来了,怯生生的,都站着,他有些暗笑,机关里都传这四人是岳文的四大护法,这话也传到他耳朵里,但从一个领导的角度讲,这是能团结人的表现,也是会领导人的表现,是好事。
“说说吧。”他头也不抬。
两人相互看看,黑八的肥脸上马上挤满了笑容,“谁跟你嬉皮笑脸的!”陈江平重重地把笔拍到桌子上,黑八的笑马上僵在脸上,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就象狗尾巴花遇到阴天下雨一样,慢慢萎缩了。
不用问,两人也知道陈江平叫他们来是什么事,果然,陈江平说道,“人家中国油化都报警了!”
啊!
做贼心虚,两人吓了一跳,又是不约而同互相看看。
“叔。”
“嗯?!”
宝宝反应快,沙哑地笑着,“陈主任,我们才是受害者,他们也有脸报警?”
陈江平笑了,“你们是受害者,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