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看看岳文,脸上仍是一脸平静,看陈江平杯里没有水了,宝宝拿起他的杯子续上水。
“陈主任,今天中午我到水泥厂去了,水泥厂现在是半停产状态,将来的拆迁恐怕很麻烦,”他看看陈江平,扯开了话题,“水泥厂是市属企业,是不是区里牵头去拆?”
这是在提条件了,陈江平端起杯子,“水泥厂的事,以后再说,先说眼前的事。”岳文不作声了,他马上改口道,“水泥厂的事我也听说了,将来确实麻烦,我跟廖书记汇报一下,能不能把水泥厂的拆迁让经贸局来干,我们集中精力搞清淤。”
“那辛河大集呢?”
“这个,推不出去吧。水泥厂毕竟是经贸局直管的企业,大集可是属地化管理,我们推也推不出去。”
大集跟水泥厂确实是两座大山,凭街道的力量肯定很有难度,这也是他这几天一直琢磨的事。
但这是想撂挑子的前奏,懒惰的思维不是一天养成的,发现苗头就应及时掐掉。
“陈主任,这些日子,大家伙都靠在工地上,风里来,雨里去的,五加二,白加黑……”
“都是一样干工作,谁也没闲着,”陈江平又打断他,“补贴没有,可以增加点电话费。”他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又补充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