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回秦湾了,……麦芽美酒玻璃杯,欲饮啤酒美女催……”
“八哥,你个没良心的,”彪子拿起桌上的尺子打了过去,“还有心思吟诗?想想办法!”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黑八叫上屈了,“顶多给以精神和道义上的无私援助!”
“我们去找陈书记,反应一下。”蚕蛹道。
“不用了,文哥撂话了,”宝宝“叭叭”地剪着指甲,认真地拿着指甲刀磨着,“天塌不下来!”
“完了?”
“就这一句?”
“啊,这就一句。”宝宝很淡定,转眼又笑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文哥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那他去哪里了?”
“呵呵,你说呢?”宝宝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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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晓云得知消息,已是晚上。
不是阮成钢说的,也不是王凤通报的,更不是父亲蒋胜带回家的,而是自己的舅舅过来,从表弟潘涛的嘴里得知的。
现在芙蓉街道是一片叫好声,群众就差点放鞭炮了,许多看他不顺眼的干部晚上都自发聚餐庆祝,芙蓉街道终于除去一大祸害,感谢英明的区纪委……
在潘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