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是不是宝宝反抗的厉害。”蒋晓云道,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说话也简单。
“特么地,袭击公职人员,嫌活得长了!”岳文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三个货,怎么手机一直不通?”
“彪子跟黑八都还在昏迷吧,”蒋晓云道,“就蚕蛹一人清醒,可能手机也丢了,”她突然话风一转,“袭击公职人员,如果是普通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是,这年头,刑不上大夫!”蒋晓云话里有话,
“是,刑不上大夫,刑不上大富。”黑暗中,岳文紧咬牙关,紧攥双拳。
“机关干部不象以前了,也是普通人,打了就打了,挠了就挠了,你能怎么着,对不对,”蒋晓云道,“我爸说,现在街道的机关干部到村里,狗都不叫,没有害怕的!”
岳文沉默不语,蒋晓云说得没错,机关干部的地位真不如以前高,特别是在沿海,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代,有钱比当公务员管用,好使!
“有些人,真正逮回来,一个电话就放了,就是到了检察院,马上就取保了,人依然在外面,那个施忠孝,坐了半年牢,不是也保外就医了?”
“吱——”
警车在急诊楼前停下了下来,岳文一把推开车门,“难道流泪流汗还要流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