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厚德扶扶厚厚的眼镜,站起来给岳文泡茶,“会有什么影响?”
“水泥厂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他不在,你得顶起来,”岳文走南闯北阅人无数,对周厚德的人品,还是信任的,“帮助王凤顶起来。”他又强调道。
“王凤知道吗?”
“估计已经知道了,刑拘是要通知家属的。”岳文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长条沙发的的下围都破了,可是周厚德仍没有更制印。
“老周,我们俩私下说,王建东出事,是有人还在打水泥厂这块地皮的主意,虽然水泥厂迁到西边的工业区,但大集的用途不能变,”岳文喝了口茶,“这几天,肯定有人会跳出来,鼓动职工改变这块地的用途,比如说开发商品房,”他脸上的表情很凝重,“王建东当初的设想也是水泥厂搬迁后,这里作为大集,水泥厂收取租金,……”
周厚德听得很认真,这半年多来,经历了一系列的风风雨雨,他对岳文的分析与推断深信不疑。
岳文接起手机,却是是陶沙打来的,他是王建东地产公司的法律顾问,但得到消息仍比阮成钢晚了一些。
岳文又说起大灰狼的事,陶沙答应到公安局去协调,一般的打架斗殴不要紧,就怕惹上其他事。
电话却没完没了了,刚挂断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