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力群是谁,汉东政法的高材生,如果不是八十年代受影响,他会回平州?”陶沙仿佛不胜感慨,“那个年代,考得上汉东政法的,”他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都是顶呱呱的。”
他看看岳文,突然又笑了,“你没有证据,结果呢,戚力群还是好好地做人家的律师,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次,岳文可没有附和他。
陶沙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那几个货,叫什么查理曹还是约翰冯,给自己起个外国名就是外国人了?!……这些人,无论从社会地位还是个人生活,都和戚力群风马牛不相及,更遑论与前公安局长、现任政法高官的温起武了,嗯,扯不到二人身上去。”
“可是,破产清算,现在,社会上已经有声音了,曹昆的吃相太难看。”岳文表静道。
“领导班子‘休眠’,职工人心涣散,资产处于无人监管的状态,并且,由于没有任何主体为企业主张权利,”陶沙越说越兴奋,情不自禁站了起来,“这就为个别清算组暗箱操作、趁火打劫提供了可能,……破产阶段,必是腐败易发阶段!”
陶沙有些手舞足蹈,“虽然说破产的司法程序也是一种监督,但是,由于破产案件清算时间长,合议制往往成了独审制,加上没有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