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萍。
“不用看我,前天我在医院看见你们了。”
郎建萍狠狠地瞪了黑八一眼,宝宝一拍桌子大叫道,“八哥,这是真的吗?”
黑八有点沮丧地点点头,却突然反应过来,“你整天侍候廖书记,你跟着廖书记去医院了?”
“没去,”岳文双眉一挑,笑得很是开心,“我就是咋呼你俩一下,没成想,你们还真擦枪走火了。”
“我去趟厕所。”郎建萍不好意思了,起身拧了黑八一下,疼得黑八龇牙咧嘴。
“别不好意思,八哥,如果恋爱不牵手,不接吻,不上床,就不是恋爱,你看那些砖家叫兽说什么被爱情滋润的,没有液体怎么去滋润女人?他们心知肚明,不然你觉得为啥‘爱情’和‘受精’长那么像!”
“那滋润着滋润着,肚子大了,孩子的脚步近了!”宝宝吡笑道,可是迎接他的只有两瓣大蒜。
“文哥,喝酒。”黑八不再理会宝宝,殷勤地劝起啤酒来,“白酒喝多了,喝点啤酒清清肠子。”
“我这一晚上,白酒、威士忌、啤酒、红酒,都齐活了,”岳文吡笑道,“这身子太虚了,得补补,给我与宝宝每人来十串烤海参怎么样?”
“补死你们,”黑八恶狠狠地骂道,“一个没媳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