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文,愕然道,“你笑得那么贼干嘛?哎呀——”他只觉着脖子一凉,一小盆冰全部倒进了脖子里。
他回头一看,“郎金莲”同志正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却拿起那铝制的小盆不断地向他头上砸着,“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一顿狂扁打得宝宝丢盔弃甲,笑得八哥前仰后合,“再让你们嘴欠,早该拾掇你们了,活该……这下见识到你嫂子的厉害了吧……”
岳文虽然仍是文哥,看着宝宝被郎建苹撵出屋去疯狂暴打,再看看黑八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也幸灾乐祸地看着黑八。
“你这样看我干嘛?”黑八笑得很嗨,疼得脸上直哆嗦,但仍停不下来,自从来到街道后,在嘴上一直被宝宝压着,今儿终于出了口恶气。
“我在替你担心。”
“担心?”
“是啊,”岳文吡笑道,“担心你婚后遭到家庭暴力。”
“切,”黑八不屑道,“哥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你看她打她哥那样,打宝宝这样,额滴哥哟,一个槽子拴不住两头叫驴,你俩,将来谁骑谁还不一定呢。”
“当然是我骑她,”黑八自信满满道,但马上睃岳文一眼,“你这个流氓,说这个干什么?”
“这是你自己说的,管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