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傻b。”宝宝苦笑道。
“他坑我们,我们也坑他。”黑八愤愤不平,“我们撂挑子不干了。”
“玩智商,你在线吗?”宝宝茫然道,“没听那高主任说,编制都过来了。”
“特么地,托岳扒皮的福,我头一次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对了,这个筹备处是干嘛的?”
宝宝摇摇头,也是一头雾水,“我就知道天上掉馅饼,砸中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白痴,他把我们俩夸的跟朵花一样,夸字怎么写,就是吃大亏!”
“我特么地现在才觉得芙蓉街道那么好,看看,看看这地方,象是人办公的地方吗?!”
“不对,”宝宝把烟屁股一扔,“……蒋晓云吃饭为什么会请我们,按理说,我们跟她并不熟,为什么不叫蚕蛹与彪子?”
“不是为了让你接近刘媛媛吗?”黑八分析道。
“不对,”宝宝摇摇头,“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头,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彪子,干嘛呢,……我们啊,我们刚到,中午区领导给我们接风,……办公室啊,我与八哥一人一间,……呵呵,你别羡慕了,我问你件事,……噢,根本没通知你们,……那我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到工委办啊,文哥问过你们吗?”
“问过,”彪子的声音很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