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国辉笑了,微笑着看看袁疏影,这小伙子,简直是个话唠嘛,噢,还是个文青,愤青。
袁疏影有些急,“小岳……”
袁国辉却一摆手,“小伙子有个性,这个性在机关里可干不好,”他的目光很锐利,“不过,我知道,你不是‘凡人’,金鸡岭的事我听说过,永平也给我打电话了,你们与交矿集团是合作关系。”
袁疏影不动声地看看岳文,岳文全神贯注地盯着袁国辉。
“永平说过,你有胆,敢同中油化较量,也有谋,引进中建工,成立汉北水泥,你的功劳,在机关里,在同龄人中算优秀的了,嗯,湘汀用你也算用对了。”
这是岳文引以为豪的政绩,可是在袁国辉嘴里,他感觉就象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又是那么不值一提。
“上门求人,都会被看不起的,”岳文自嘲道,“想当初,您不是也在银行的走廊上等了一个礼拜吗?”
袁国辉盯着他,手里的书合上了。
“小岳!”袁疏影又叫道,表情已经很不满了,揭人不揭短,而且还是当着本人的面儿,当着他女儿的面儿。
“你还知道什么?”
袁国辉本来正襟危坐的姿势变了,改为倚在椅子上了。
身体姿势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