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笑道,“家里有杨部长,我就是一个上传下达的角色,再说这也不是工委的责任,处理好了,我一点功劳没有,处理不好,还要沾身上些不是,我不急着回去。”
蒋晓云看看他,又笑了。
在岳文的印象中,就是那晚蒋晓云过生日,笑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你这个人,怎么又笑了?”
“他们都说……”蒋晓云欲言又止。
“说什么?”
“说你在泥地上打三个滚,白衬衣不沾一点泥。”
“啥意思?”
“就是太精明,不沾一点是非,不犯一点错。”
“特么地,这话这味道,怎么这么象阮老二的话!我是不犯大错,犯一个就惊天动地!”
“我听刘媛媛说,你把宝宝打发到粤东了?”
“媛媛有怨言吗?”
“反正没说你一句好话,”蒋晓云想想刘媛媛那些话来又想笑,但又忍住了,“你好象把媛媛也得罪了。”
“得罪了就得罪了,不过,这次,嗯,有门。”
“什么有门?”蒋晓云的笑却忍不住从两颊流出,在脸上荡漾。
“两人离着太近,反而不好,距离产生美,否则宝宝根本追不上刘媛媛,我看出来了,媛媛这孩子有同情心,有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