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着刀,两人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盯着方秀兰与岳魁。
“噢,我怎么眯眼了,这夏天了,风怎么还这么大?”岳魁一下眯起了眼睛,“老婆子,到外面给我看看。”
“噢,平州的风就是大,哎,你爸忘了拿包了,我们回来拿包。”方秀兰赶紧解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外面一间是会客室,两人却连眼睛也顾不得吹了,带上门就走了。
葛慧娴面色绯红,扭头要掐岳文,却禁不住乐了,岳文头上还顶着半圈苹果皮呢。
“呵呵,还真象个亚当。”她禁不住仔细打量着岳文,在医院躺了这些日子,胖了,也白了。
“亚当?”岳文笑了,“那夏娃,让胖亚当抱抱。”
他坐在床上翘着一只腿,却张开了双臂,葛慧娴却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来啊,来抱啊。”
“你这不是欺负残疾人吗?”岳文吡笑道,“我要到残联去投诉你!”
“你啊,都残疾了还想那事,真是身残志坚啊,”葛慧娴笑了,“你怎么不去妇联啊?”
“等将来吧,结婚了,遇到家庭暴力,我会去的。”他仍然大张着双臂,“不过,我现在渴望暴力,让暴力来得更猛烈些吧。”
葛慧娴扭捏着走到跟前,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