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这个人很低调,低调得足迹从没有再踏放开发区一步,即使开发区的干部到秦湾开会,会场上碰到到他,也只是简单寒暄即止,并不多言。
当然,在一地为官,身边总会有几个亲近的人,几个受恩于他的人,这些人专门上门去看他,他该接待接待,但谈起开发区,却应付几句之后顾左右而言他。
“您好,温局。”庞金光手里捏着手机,直到走出会议室才接起电话,祝明亮见他出来,刚要说话,庞金光却直接拐进会议室隔壁的民政办。
“金光,忙什么,”电话那头,正是前开发区政法高官、现任市司法局副局长、党高官的温起武,“别人来秦湾都过来看看我,老弟你把我忘了?”
庞金光笑道,“冤枉啊,温书记,”他故意称呼温起武在开发区时的职务,“我去司法局三次,你都不在,第一次是在今年春天,大概三、四月份……”
他嘴里数落着,可是心里明白,温起武此时露面儿,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地想起他庞金光来,他二百多斤还有甲亢,脾气也不好,真心惦记他的除了父母妻儿外,还真不多。
估计电话那边的温起武也是同样的心思,调笑几句、亲热几句这都是惯有的过门,下面就该进入正题了,“金光,听说你们在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