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是这事搁我身上,我能当场扇他!
可是,后来这两人却好得象穿一条裤子,欧庆春还把自己的虾酱送给岳文,平时呢,谁有好茶叶,不是岳文派人给欧庆春送,就是欧庆春派人送给岳文。
阎挺现在的心理很促狭,他可以以喝多为理由坐一会儿就溜,但想想欧庆春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也想看欧庆春出丑,但又不想明面上得罪他,他笑道,“我去催催。”
“老岳,你们督查处人不齐啊!”欧庆春已经三十多岁,却也叫二十几岁的岳文为老岳。
“请假了,”岳文面不改色地看看副主任赵浩然,赵浩然笑道,“我们督查处的人不齐,行政处的人补上,不过,还是我们人少,你们不吃亏,等会儿喝不过我们,可别找理由。”
一句话,顿时激起欧庆春的斗志,忙到晚上十二点,他也想好好放松一下,但他正话反说道,“要不今天不喝了,否则让人说我们欺负督查处?”他虽然笑着,但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好。
赵浩然笑道,“我们岳主任敬完了,轮到我敬酒了,感谢欧主任给了伙计们一个放松的机会,要不,我们岳主任才不带我们出来吃饭,我们都是跟着欧主任沾光,跟着干部处的弟兄们沾光,来,敬欧主任,敬伙